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hòu ),霍祁然缓缓报(bào )出了一个地址。 他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的性子,打包的就是一些家(jiā )常饭菜,量也(yě )是按着三个人来准备的。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miàn )前的两个人,道(dào ):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me )样,他过关了吗(ma )? 爸爸。景厘连忙拦住他,说,我叫他过来就是了,他不会介意吃外(wài )卖的,绝对不(bú )会。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huǐ )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rén ),还有资格做爸(bà )爸吗?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cháng )识的人都看得(dé )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tā ),我能给你什么(me )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chī )尽苦头,小小(xiǎo )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霍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cān )桌上摆好,迎(yíng )上景厘的视线,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