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迟砚并排站着,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tā )的肩膀,心塞地叹口气:我还在长身体,受不住这种摧(cuī )残(cán )。 孟行悠喝了一口豆浆,温度刚刚好,不烫嘴,想到一(yī )茬,抬头问迟砚: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 教导主任气(qì )得想冒烟:你们两个一个鼻孔出气,连说话口气一样没(méi )礼貌,还说只是同学关系? 迟砚笑了笑,没勉强他,把他(tā )放回座位上,让他自己下车。 孟行悠真是服了:主任,快(kuài )上课了,咱别闹了成吗? 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大有护犊子的意思,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不紧不慢地说:主(zhǔ )任说得很对,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主任说他们早恋,不知道依据是什么?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也得有理(lǐ )有据, 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 景宝(bǎo )脸一红,从座位上跳下来,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dèng )着他,气呼呼地说:砚二宝你是个坏人! 嘿,你这人,我(wǒ )夸你呢,你还不好意思了? 教导主任板着脸, 哪能被这一(yī )句话就给打发:你说没有就没有?你这个班主任也太不负(fù )责任了,这个年龄段的学生不能走错路,我们做老师的(de )要正确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