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北(běi )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tái )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tái )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dōu )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wèn )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rén )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dàn )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nà )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méi )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hòu )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hòu )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xīn )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sì )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gè )字吧。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yī )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jī )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chàn )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kuān )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hòu )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bǎi )二十。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qù ),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bú )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yǐ )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我们停车(chē )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men )一支烟,问:哪的? 然后是老枪,此人在有钱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候那个初二的女孩子,并且想(xiǎng )以星探的名义将她骗入囊中,不幸的(de )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yǒu )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shì )初二,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