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yī )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zhōng )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de )感谢,表示如果以后(hòu )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sī )是不需要文凭的。 如(rú )果在内地,这个问题(tí )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dòng )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kòng )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děng )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kuài )钱放在头盔里。我们(men )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chē )队就是干这个的。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他没钱买头(tóu )盔了。 然后那老家伙(huǒ )说:这怎么可能成功(gōng )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tā )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tóu )上出风口什么的,我(wǒ )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服务员说:对不起先生,这是保密内容,这(zhè )是客人要求的我们也(yě )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