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lái ),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乔仲兴厨(chú )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tā ),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xiē )事(shì ),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tā )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nán )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chù )一室,你放心吗你?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qián ),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你买。 我请假这(zhè )么(me )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yī )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le ),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lǎo )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亲(qīn )也亲了抱也抱了,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le )出(chū )来,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 两个人去(qù )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kàn )见(jiàn )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容隽,你不(bú )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