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zǎo )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tā )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le )靠。 乔唯一忍不(bú )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shí )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mā )妈?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pà )容隽还吊着一只(zhī )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yě )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xiān )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bàn )年就带男朋友回(huí )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sī )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