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非(fēi )常(cháng )满意地说:完美,收工! 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重复道:这里(lǐ )太(tài )近了,看不出来,你快去讲台上看看。 迟砚睥睨她,毫不客气道:那(nà )也(yě )得自己圆回去。 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但也真切感受(shòu )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 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见时间(jiān )差不多,说:撤了吧今儿,还有一小时熄灯了。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nǚ )生(shēng )不说一百个,也有几十个,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gēn )他(tā )论是非的人。 孟行悠扪心自问,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至少比之前(qián )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