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suàn )了你要(yào )走就走(zǒu )吧,我(wǒ )不强留(liú )了 等到(dào )她一觉(jiào )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nǐ )这么无(wú )情无义(yì ),我还(hái )不能怨(yuàn )了是吗(ma )?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